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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匿稱: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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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藏月刊專訪之一:葉教授看台灣人的政治素養與族群融合

葉教授指出: 「中國歷經過去皇室的統治,輾轉過來,大部分的人都是透過科舉制度而有士農工商的分野,科舉制度也就形成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體制。每個人的思維模式都可能和他的慣例有關,現代社會推翻了帝制以後,開始建立所謂的法治精神,換句話說也就是以數人頭的方式代替了槍竿子來取得政權。國民黨來台以後經營了台灣五十幾年,從戒嚴時期到現在的翻耕,幾乎大家都還是從經濟層面做拼鬥,早期台灣人連三餐飯飽都不能飽足,後來日據時代被統治,接著國民政府侵台,乃至接續的悲情的二二八事變,整個歷程難免導致人民開始對政治產生冷漠、仇恨、不信任,甚至想要推翻政府的心態。

過去毛澤東取天下都是以鄉村包圍城市,這次國民黨政權的更替未嘗不是鄉村包圍城市的另外一種轉變。近二十年來台灣經濟趨向於穩定化的成長,擁有很多的外匯存底,有錢的人開始想要有權,也開始介入政治運作的軌跡,甚至用錢買票都在所不惜,但是百姓並沒有因為經濟的養成而同步提昇政治觀念,進而擁有自己的政治智慧。政治智慧的來源是一種無為而治的良好運作,也就是百姓對政治的真正認知,否則一般人所涉足的政治範圍只著相於總統最大,要不就是立法委員的選舉,卻從來沒有想到生活周遭都是政治。

〔政治素養的普遍性〕

殊不知自己的素養就是政治,自己的進對應退、行住坐臥、教育子女都是政治,政治是管理所有人之事,也就是與社會相處的銜接面每一樣都是政治。在家庭裡父母親從小開始耳提面命的教育孩子,讓兒女能建立學習的觀念、處事的看法,好從學習當中成長、調整心性,這時父母親就是一個政治的領導人。孩子的均衡發展很重要,從學校裡的尊師重道、在家裡對父親的孝順、兄友弟恭的培育等都是政治。每一個父母都在家裡管理自家的政治,自家的政治關係到孩子的思想、看法是否有所偏差;孩子勤勉與否;日常作息有著怎樣的規律;讀書的興趣如何;以及是否懂得對社會挑負起責任;又平常是否也藉著擔任義工來養成自己對社會的認知與付出…,諸如此類等等,只要把日常生活分成十個等分就不為過,如此分散之後就會發現總統的力道沒有那麼重要。

「處處留心皆學問」,每一個人都可以從生活中慢慢培養出對政治──處理眾人之事的認知,既不孤僻也非我執,如此自然就會有眼光去判斷事物的虛實。可惜一般的父母都只要小孩子多讀書就好了,當然一方面可能也沒有實力去啟發孩子的觀念,因而只能灌輸一些粗淺的想法,尤其是看到不喜歡的政治人物出現,就頻頻從這邊罵到那邊。偏偏台灣的省籍情結又糾結的很厲害,甚至被有心的政客搬弄、灑鹽巴與使喚。就像228事件發生後到現在,有些受害者就算領了賠償補助金心裡卻依然憤恨不平,甚至覺得有些人就是對不起他,那種分裂性不但沒有基於同是一家人的關係而予以彌合,卻反而無限量的擴散,甚至因而導引出省籍問題。這一次的總統選戰也是一直在省籍上下功夫,選戰口號一直打著台灣人選台灣人,這對那些來到台灣落地生根好幾十年的少數人,將情何以堪?相對的他們的危機意識一定很強,所以現在他們已經不是在選舉而是在選生存權,這個問題有其延續性,一定要釐清。

〔省籍情結的金箍咒〕

大部分人的居家生活不是著重於賺錢就是享樂,很少有人在心靈的成長與滋養上下過功夫,這也衍生了一般人對政治方面的觀念都和家庭的沿襲、傳承有著相當的關係,因而走入極端。在這種狀況下,他的環境很容易讓他產生選邊站的情形,當有這樣的傾向又沒有他類的智慧做為協助、分析時,我執就出來了,也就衍生出老婆、孩子是「我的」所有格,這樣的人一旦介入政治必定也會存有相當強烈的所有格,要他冷靜根本不可能,因為省籍情結的金箍咒早已經掛在他的頭上,使其喪失判斷能力,這與早期漳州和閩客的械鬥根本沒有兩樣。美其名說已經離開滿清政府,可是其實還停留在上一代的業障裡,所以靈魂從來沒有休止過,以前打過的現在還會再打,這就是一種悲哀。

選舉不是用自己的好惡隨便的選,有深度是一張票、單一觀念也是一張票,其對社會的影響會直接讓下一代的子孫來承擔,這叫做客觀,若不從基礎、元素、領域做功夫,日後一定不會美滿收成。多數人總是偏狹地以為時間到了就去蓋一票,中間卻缺乏汰換與冷靜的心。平常如果懂得在觀念上下功夫,也懂得自我要求與篩選的人,自然有能力與實力去觀察別人,如此對候選人自然能品味再三;相反的,不懂得要求自己的人,當然就會以選票做為單一訴求,甚至為此瘋狂。當面臨決定時,如果因為能力有限、沒有自己的政治判斷,或者沒有經過薰陶時,就會侷限在一個焦點裡,這全因為人的根氣都沒有汰換掉,只是以自己的喜好為原則,也就蒙蔽了凡事應該平面思考的機制。我們可以看到台灣人的政治選擇普遍受上一代人遺留下來的氛圍所影響,甚至還有五代同堂全部投同一個人,請問他們的傳承是從何而來?難道他們的思想軌跡全都一致嗎?難道他們在外工作、相夫教子、家庭教育用的都是同一個方法和同一個價值觀嗎?否則為何在政治的凝聚力上顯得如此一致?這代表台灣人民的政治智慧落差太大,可見的是,台灣政治領域的民主改革僅止於大家可以暢所欲言,卻沒有對百姓的素養作深根。

〔選舉文化的重要性〕

管理眾人的事其實就是管理自己的事,把自己的事情管理好才有深度去鑑賞別人的是非對錯,絕非以自己一時的喜好,或者上一輩傳承下來的觀點來做選擇,甚至因為某個候選人造橋鋪路就選他,造橋鋪路用的是國家公帑,而不是私人的錢,所以我常說台灣人政治智慧與判斷力很低。以選民結構來說,能夠就文化、教育、經濟、社會層面來思考的人非常少數,只有金字塔頂尖的人才有這樣的水平。相對大部分的人都是靠天吃飯,他們最大的「神主牌位」也就是精神依靠,就是省籍情結,從政人員也一樣,為了維護政黨裡面的競爭性,神主牌位自然永遠不敢拿下來。

選舉文化的延伸度不是從選舉結果來看,而是要深入地方剖析,才能瞭解自己對選舉文化的智慧到達什麼層級。政治沒有人物,因為每一個人都是政治人物,家長也是一個家庭的政治人物,由這個家長來帶動孩子的食衣住行育樂、作息、待人處事的觀點、對社會應有的責任感、心性的慈悲與所有一切,這樣吸毒的孩子就少了,知恥近乎勇的孩子則相對的多,祥和的社會也就自然成形。可惜大家都沒有從這個角度思考,只等四年之後再放手一搏,所有媒體輿論也都灌輸這樣的錯誤觀念,問題是抱著四年後再選看看又有何用呢?就算四十年都一樣。在一個經濟底子這麼好的國度,不能從金字塔的方向走出自己的發展,金字塔下面的人就永遠只能在農地耕田,所以我們應該打破政治神話,讓普遍的人都可以參與政治,政治不是只存在於選舉,平常就是政治。

因此當務之急就是疏通政治自閉症,唯有如此台灣才有辦法嶄露曙光,也才能真正選賢與能,只有自己是賢時,才能選到能,否則只會落入選舉之後選上的驕傲、沒選上的沮喪的矛盾中,甚至還選出仇恨、分離與兄弟之間的鬩牆。天下人不是只為選舉這件事情在活,愈淡化選舉的重量,人就愈有思考的空間與時間,神經也不會繃得這麼緊,這是我對選舉看法的角度與切磋。人如果不自我切磋就不會有能量,懂得自我切磋就會有很好的素養來帶動孩子的思考模式,如此孩子非但不會盲從,還能找到自己的獨立見解,進而打破家世裡數代傳承下來的理念,這就叫做改革。」

台灣人的政治素養與族群融合 〔第二部份問答篇〕

典藏月刊問:有關選舉疑雲,民進黨是一定要澄清,可是抗爭者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嗎?

教授答:我請問你,民進黨過去是怎麼來的?難道要大家都不要講,然後乖乖的回家?要知道政治不是只有選舉,平常就是政治,是我們太泛政治化,只把選舉當成政治,其他思想、文化、教育、人民素養、親子教育就都不是教育,其實延伸到最後錯的反而是我們本身。如果一個人很飽足了,就會從多元文化去思考,而不會極端化的把政治用在選票,把所有精神都投注在這個地方,如此一定會失望。

事實上我個人是非常節制的,競選期間我不曾在競選台上露過臉,這次只是因為許信良在絕食靜坐,我才去看他,因為他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帶了池上泉去看他,算是給他鼓勵。當時我們有很多觀眾也在現場,他們一直喊「教授!教授!」要我上去為他們開釋一下,這有什麼不好?為什麼我上台就出現抗議的聲音,在一些人眼裡好像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那麼我們的這些聽眾有什麼包容性?今天如果是泛綠的在那裡,我也一樣站上去,在那個地方並不舒服,雨大我又沒有穿雨衣,打下來全身濕答答,那些人也不知道在那邊坐多久,你以為他們願意呀!這件事情本來就有訴求的力道,沒有這個力道怎麼知道有人在反抗,這種事情又不是只有台灣才有,每個地方都有他示威、抗議的原因,既然有不滿就要做某種程度的訴求。而且那些在那邊靜坐的人多規矩,也沒有看到檳榔渣,他們是很有條理、很高尚的靜坐示威者,那些人都是菁英。

他們今天靜坐不是因為投了連戰的票,而是基於不想被騙而要找出一個真理,他們是為了真理在執著,這我要幫他們講個公道話,他們不是暴民,他們只是覺得自己被這樣玩弄很不甘願。槍彈事件疑慮很多,人不是不會思考,有這麼多疑慮就有義務去澄清,尤其執政者又是事件的當事人。這件事情其實只有天知地知,如果這個疑慮成真,就是在騙兩千三百萬人,這樣還得了,問題根本不在於泛綠泛藍的黨派問題,而是在追尋真理,追尋的過程中難免就要付出代價。重要的我們的國家現在要追求的是經濟發展,但看到百貨公司蕭條成這樣,萬一又打回四年前的景象,那種日子會好過嗎?現在是經濟導向,不是政治掛帥,只是政治往往箝制了經濟。

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政治立場和選擇,但這次的選後結果也可以用正義、公理的角度,或者交予法律來處理;挺藍的支持者在那邊靜坐了好幾天,扁政府也給了一些回應,他們難道不能採取信任的態度來處理嗎?

教授答:問題是槍擊案發生時大家就已經不信任了,所以在疑慮未解之前這些人會自動靜坐,這時投扁的人可能也會懷疑自己到底是投對還是投錯。

問:選後紛亂似乎源於兩個原罪,一個是槍擊案,一個是選票差距這麼少、又廢票多。但如果驗票的結果出現以後,對立的一方又不接受、鬧了起來,那怎麼辦?

教授答:所以這個時候就要有法源,他們現在修選罷法就是針對法源的問題,他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這個問題不在於我探討的範圍,我現在全然以一個國民百姓在日常生活中要怎麼培養政治素養為論調,政治素養涵蓋很多,不要一直以為只有選什麼才叫政治,這就是泛政治,這也是我要講的主軸。

問:不管是省籍情結或選舉文化都有他的歷史淵源才導致今天的局面,要什麼樣的改革才能走向真正的民主?又要花多少時間?

教授答:這不是屬於民主的問題,民主是大家來自不同的言論、層級、社群,卻能夠相互尊重。問題就出在當一個國度把選舉的模式當作目的來操控,而不把人民當做一群可以操控的人的窠臼打破,就不能提升政治素養;真正的改革不在於政府部門的行事效率,而在於提昇全民的政治素養。就像我們的對岸有一個中國大陸,於是就有人用獨立或統一的議題來操弄全體人民的思想,卻沒有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深入,從族群的融合做成深耕。人就是因為陌生、耳語、不了解,才會產生淡化或仇恨,我們要改革不只是行政部門,那不過是一個制度,最大的改革是人心,人心人性的包容與融洽。最上位的人一定要有這種認知,否則只有製造仇恨給他們的支持者而已,選輸的人就秋後算帳,那還要選舉幹嘛!既然會被算就會產生拼鬥的感受,這一次選舉就顯像出這個狀況。

歷代選舉都沒有這一次激烈,就像日本的關原之戰,德川家康與石田三成就是外面的在野派與裡面的保皇派,一件事情不好好處理就會變成你死我活的戰爭。族群的融合就是一個改革,但很少有人實際將民族融合付諸於行動,重視客家文化也只是重視選票的考量,為什麼不在客家人的活動中去動員其他的外省人與閩南人,這才是民族融合。如果四年都這樣做,才是真正選賢與能,甚至可以像外國一樣,讓本省人與外省人交換家庭一起住,你教我怎麼做餃子、我教你怎麼耕田,傳統的技藝才能傳承,群體才能融合與接納。現在所做的卻是透過媒體耳語所傳的在做撕裂與紛爭,還不是為了保有基本票源。現在一片是綠、一片是藍,好像南北治國一樣,這不是好事,有些人就是養一群基本票,所以走入歧途永遠不會達到目的,這就是政治的歧途,這也是每次選舉輸家都是百姓的原理。因為每次選舉都是在築更高的藩籬,在彼此的族群中產生猜忌,如果再這樣弄四年,北愛爾蘭一定會出來。

可見台灣民主發展的過程是失敗的,台灣民主只侷限在法律條文當中的爭奪,卻沒有讓百姓、人民去思索什麼是政治。他們就是這樣冷漠,這一次要不是感覺自己的生存權受到威脅,投票率也不會拉這麼高,但還不是一樣在拼鬥,這就叫兩軍對峙。失去人心比失去國土還要可怕,改革是要去改人心當中的包容力,那種改革才會有依據,國家才會強,下一輩的子孫也才會有康莊大道可行。

典藏專訪:葉教授看總統大選(之一)  

問:除了民主素養不足,台灣實行總統制也是問題的根源,造成權力獨大。

教授答:權力的獨大屬於立法制,當時的考量是擔心未來的政治民主生態,立法委員的席次不可能完全過半數,所以不把行政院長的任用權交付立法院同意,好做成未雨綢繆的變更,但也造成總統權責無限量的擴充。當總統認為自己的施政方針只能來自於絕對多數時,這個總統就不是好總統,總統的施政方針應該要普及於民、受民愛戴,但是他卻只要權力的操盤順遂,這兩者是南轅北轍的思維模式。

所以平時就要教育子女的多方素養,這些或許不是四年、八年,但是十年可能就能教化下一代,讓他徹底的更換。能夠對下一代有交代,就是來自有遠見、能消弭沒有必要的抗爭,因為真正民主素養的認同不是來自於投票與發言權,也不是席次的多寡,而是來自於能夠包容不同的聲音,能夠傾聽於他。如果做一個民調,我相信全台灣人沒有一個人選了總統之後,可以寫五張報告清楚的說明自己為什麼會選這個人,或是那個人有什麼地方好。如果能寫得出來就不會因為別人告訴你誰多好就選他,或者只以單一事項的對錯來判斷,卻不從家世淵源、行為判斷、資歷深厚、行政能量、處世經過來橫批直看總統候選人。

問:如教授所說,這次選舉有很多人為了自己的喜好、討厭去選擇他的候選人,可是我們也明顯的感覺到中間選民也隱隱在增加,您怎麼看待這兩邊的關係?

教授答:我讓大家瞭解到,無所謂中間選民,今天如果有中間選民,票數不會差那麼多,現在是中間變特定。因為我們的知識非常匱乏,聽善知識的人可能在自己的療傷止痛、自我管理與人生態度、看法上因為善知識而有所增進,可是還是要靠自己平時多方閱覽與涉獵。一般人對於外面的事情都很冷漠,都是抱著個人自掃門前雪,連隔壁家住誰都不知道,這一直是社會的病態,更遑論會去瞭解候選人的根基,包括現在施政的走勢與方向。所謂的選票就是一種監督,但沒有一個人投完票後真正去監督過他,所以中間選民就是所謂的中道力量,中道力量就是對錯兩方裹足不前時,在此時所下的定見能明白點出哪裡有瑕疵,就像一個裁判一樣。

我出現在靜坐現場就是要告訴大家哪裡有瑕疵,千萬不要闖過關,戎馬闖關山到最後就會很難收場,這是有先覺覺後覺所講的話,不能平息眾口攸攸,如何去治理未來的國事萬千?如果大家時時帶著對選票的不信任,這樣日後總統不管怎麼做都無法得到人民信任。今天我們要高興坐在總統府那邊的人,這些人是給陳水扁空間,所以應該要高興有這樣的空間,不然不怕犯錯只怕不知錯;人不能免錯誤,但是可以免重複。如果陳水扁能夠在第一時間,馬上到現場很有擔當的告訴他們一切秉公處理,有任何問題馬上驗票,這樣沒有人會去總統府靜坐,他沒有這麼做是因為成功已經沖昏了自己,而且他沒有好的幕僚。

省籍情結在台灣是隔紗如隔山,這樣跟巴勒斯坦沒有兩樣,以色列與巴勒斯坦永遠在打戰,就是因為他們永遠無法包容對方。北愛爾蘭和英格蘭分裂,但他們還同樣都是盎格魯薩克遜人呢!我們一樣同是漢人子孫,也在做相同的事情,怎不令人憂心?沒有哪一個百姓有能力挑起動盪,百姓在政客手裡是皮影戲,只是他們一直不願打破這個窠臼與神主牌,一直不願順應全民政治。政治是在某個時段自己懂得自我節制和約束,才能夠闡述出更好的理想與看法,讓每一個百姓身上所流的都是政治細胞,因為他在管理和約束自己。懂得管理和約束自己的人哪裡會沒有思想呢?當百姓有思想,那麼當總統的人被檢視就是理所當然了。

過去的人選舉口號特別多,但是訴求的都是一個政府部門的行政效率與政商關係的釐清,其實司法只是一個部分而已,真正要改革的是人民的人心自性,要從消弭族群的分裂產生融合,否則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生存國度,遲早到最後一定會到蹇端。這次已經五比五,那麼下一次會多少?下次如果是四比六,那站四的一方一定會恐懼,在他們心裡又會產生多大的挫折感,因為他們已經被蓋上標記,他們跟另外一群人溝通協調的方式只會愈來愈激烈。隱藏性的不滿、分割、獨立,愈是容易被政客操盤,有這種成績出現就要更從這個地方下功夫,領導是方向,這是當務之急。

問:如果制度面沒有上來,民主素養不足,這個領導人也不可能有這麼高的層次,必須透過制度先上來,透過制衡與調和才有可能讓情況有著力點?

教授答:政治操作的機制就可以做到落地生根,甚而到達底下的每一個百姓,只要執政者願意打破這個藩籬,但是如果還沒有打破,一心只想著台灣還有40%的人投給泛藍,如果有一天打到只剩20%,所有的人就會臣服於他,這樣問題就出來了。鋪路造橋是硬體,要做到容易,民主素養的軟體卻太欠缺,也包括心海家族,他們聽心海羅盤只在於自己的日子可以療傷止痛,一轉到政治與公眾事物就像低年級生。所以以後我的演講會加入政治觀念,我教的不只是明心見性,也要叫你睜開眼睛看外面的世界才叫做觀世音,也就是增強大家的民主素養。我若是國家的領導人也會這麼做,否則就是活在過去三百年的鄉愿之中。

問:除了民主素養不足、省籍情結,我認為還有對國家認同與意識的不足。

教授答:我們不像新加坡,新加坡這麼多不同種族的人住在一起,他們膚色不同,可是對國家的意識很強烈,他們以拿到新加坡的護照當成責任與義務。對台灣來說,這就是責任義務的分際點以及自我認知的層級很差,只要自己所認可、投票的人當總統就欣喜萬分,這四年對他們而言不是來自於監視,而是來自於心安。這樣的人民只顧及自己的生存受保障,不是來自於對國家的認同,而是認同於政府,這時哪裡會有國家意識。

政治也何嘗不是一個產品,當全民能夠接觸這個產品,接受度高的時候,慢慢地就會發現政府是從這個地方來延伸,也就是先從族群的融合開始,當大家有共識的時候,國家才會顯像出他的背景。政治應該要打破藩籬,而非愈築愈孤高,如果能從日常生活水平式的來瞭解,才曉得我們每小時、每分鐘都在政治的領域中。

問:這一次選後紛亂當中,基本上聽不見國家認同的聲音。

教授答: 因為國家的帽子太大了就無法凝聚省籍情結種種的票源,也無法顧及政治現實,這是台灣人沒有修的所在。

過去的愚民政策是來自於管理階層的高壓手段,不讓人民擁有新知、文化、知識領域的接收,其實管理眾人文化是不必透過文字的,只要一兩個真誠勝過一肚子的聰明,不夠真所以一直要用聰明,到最後就聰明反被聰明誤,在這個地方跟所有人的心性在把玩,這樣有一天一定會被拖下水。所以這個地方不是控制就是順應,沒有中庸之道,既不被控制也不被慫恿才是中道,真正心海羅盤的中道是這樣開始的,沒有人來慫恿成立這個團隊,只是我們的成員聽到我們的東西,自己的觀感加深而已。公理不能以分計,那是深度不同,如果執迷於自己的喜好來聽我的善知識,我也覺得是一種遺憾,遺憾並非來自於自己九年的錯誤,而是來自於他沒有進步。抗議我去靜坐現場講話的人,請問他們又知道候選人多少?你們應該瞭解我比較多才是。這就像痼疾纏身的你們,看到我拿手術刀就對我反感,更何況我的手術刀不是要切割你,我只是在一個地方筆畫出你有的毒瘤,知道你要怎麼切掉才會成長,這個毒瘤就是我執,我不是要醫你的病,我是率身示法讓你們去瞭解。


 選舉疑雲與選後症候群

典藏月刊:請問教授,你認為槍擊案件在本次總統大選具有怎樣的影響?

教授答:槍擊事件對選舉的結果具有關鍵性的影響。影響的票數恐怕不下幾十萬張。
在我認為,槍擊案對於決定投給泛藍的人不會改變,影響較大的是中間的游離票。

問:三月十九號下午,當你聽到槍擊案的消息,你的第一反應是甚麼?

教授答:我的觀感不便在網站上刊載,以免影響許多人共同的追隨,然而,我認為這件事情如果老天願意給我們真相,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因為只有給我們真相,才能消弭百姓的不安,那是大原則,那才是我們要祈福的───如果全民有這個共識,那麼大家一起祈福老天還我們真相,那種真相才是未來我們安穩過日子的根基,我個人的觀感事小。今天誰贏誰輸都只是一時之贏、一時之輸,但如果真相不明,你就只有像蝸牛一樣揹著房子走路,再怎麼走都是杯弓蛇影,即使再大的誠信人家也會認為是假的,哪一條政令推得出去呢?

問:槍擊事件實在來得太巧,然而很多人在真相未明之前,就已懷疑本案「自導自演」,這種懷疑在先的反應是否應該保留?

教授答:這件事情有太多專業醫師或退休員警都曾表達他們的看法,但我相信有一種東西是不會騙人的,那就是物理原理、力學原理、慣性定律都不會騙人,只要有重量的東西一定會有它的歸屬或走向,不然彈道何從比驗?人造衛星如何能夠飛到火星上降落?那麼遠的東西都可以靠數學的算計來操控了,更何況醫療的行為。自然界有一定的定律,都很好採證,即便是已經愈合的傷口。辦案當然是要智慧的,傷口的鑑定、醫療的過程,貴為元首都不可輕忽。對於這件事,我們沒有說哪一個人已經做了哪件事情,不可能這樣講的,這不是用你的頭腦去揣測的,你只能因為醫學常識、外科手術、美容手術、彈道、行徑、路線、諸多時間的巧合而感到納悶,但是我說只有一個東西跑不掉:在太陽底下的事,老天都知道,所以全民最大的幸福,是老天願意給我們一個水落石出,才能讓全民免於像是碰到SARS一樣,每天戴口罩:我懷疑你有,你懷疑我有……

問:可能的問題,出在真相還沒有水落石出,就已經被認定是他自導自演了。

教授答:也有很多投他的人認為不是自導自演的啊,如果你是因為支持一個人,很多事情就視而不見,這就是所謂的鄉愿,不管是宮廷文化或者市場機制都會存在沈痾已久的東西,包括族群、宗親、同鄉會之間的鄉愿文化…..選舉人拼命想找宗親會來支持的作法,對選舉文化也是個妨害。但是相對的,假如我建議中華民國尾數5出生的人不錯,那是因為我引經據典,從歷史沿革看得出來的方向,我沒有講出他的名字,因為我不想主導觀眾的決定。所以,在我看來,這次選舉,老天讓他產生諸多的玩味,其實是要這個地方的人虛心受教───有疑慮的地方,需要斷疑才能生信,要斷掉這種疑慮,就要先斷掉心裡的我執,假如選二號的說他一定有,選一號的說他一定沒有,老天也擺不平。

問:還有一個情況是,到了最後真相還是不明。

教授答:那就是台灣的不幸,所以,我們要感恩那些希望還原真相的訴求。327之前我去到現場也是訴求還原真相,可是現場的靜坐者可能聽不懂,可能是我講的層次拉得很高吧,如果是心海家族應該聽得懂,沒聽過我演講的人可能會聽得霧煞煞,這是我認為的盲點。民主素養是怎麼養成的?很多人都以為「選舉就選舉,年齡到了就可以投了」,開玩笑,但憑自己的喜好、愛惡選出來的人,哪像人?認真地檢視候選人,等於是在檢視自己有沒有常識,一般人不學無術,普通常識也不理解,大把大把的時間都用來聽音樂、看連續劇,怎麼知道阿媽阿狗?候選人一出來,就問說:是本省還是外省的?本省人選本省人,你說糟不糟?你看巴勒斯坦人,每天早上醒來,就是拿著彈弓、拿著石頭要打以色列的兵或準備暗殺敵人,有人犧牲了,一群人慣例抬著棺材、悲憤填膺,這種生存方式就是活在惡鬼道、地獄道,沒有人可以帶領他們,誰敢帶領?甚至,他們的父母從小還灌輸他們「聖戰」的觀念,他們最高的領導就是英明的主,你要捐軀,才會得到上帝的眷顧,真的是地獄道。

問:就選舉的結果來看,泛藍是否輕敵,沒有好好地衝刺、好好的超越對方?

教授答:總統大選的任何一方都不可能輕敵,大家都是兢兢業業、亦步亦趨、行程排得滿滿的,空中飛人飛來飛去,只是,最後的節骨眼出現槍擊事件以後,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又無從瞭解真相,只能讓真相的「相」停留在電視畫面之中,不敢攻,也不能守,就好像打到大動脈一樣,一直失血啦。

問:台灣會不會因為本次選舉而動亂?很多人都在擔心。

教授答:會不會不是我決定的,這是百姓的素養,是共業?還是共願?只有提升素養才不會擔心。鄉下人比較不擔心啦,田地比較大,飛彈比較不好打……..獨立對他們來講也沒有威脅,他們認為家裡還有一畝田可耕,吃沒問題、水沒問題、很獨立啦,他們沒有進入物質所需的循環交易,只認為這個已經自給自足了,他的素養的層級永遠在那個地方,所以你要叫我們怎麼去認同?這個落差是很大的。

問: 327示威行動,您的看法如何?

教授答:針對這次的抗爭,我們的網站上很多網友有很多感受,我都有瞭解,有些人的政治傾向很深,甚至成為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我的演講也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此時就變成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他們看到我站到靜坐的群眾面前,可能感覺我「移情別戀」,也會感覺很無奈。

問:他們會不會把「思想導引」和「政治參與」分開來看?

教授答:沒有,就算分開,也還是情有獨鍾,只是這種感覺不懂得切割,就會顯像出角度拿捏的窘境,他們也不完全瞭解我的工作的主題與目標:第一,我的選擇一定有我的深度與內涵,我的看法必然有我的高瞻遠矚,我不是在選只做一屆的總統,而是在選一個能夠跟我一起走二十年的總統。未來如果是「一年暗藏十年辛」,如果選對人的話,十年辛就不用藏了,這一些,誰會理解啊?當然,心海家族可能基於不同因素的參雜如情感的投入、對某人的執著、對省籍的觀感或對對手的不滿,而衍生自己的參與情操,我都不能怪誰,這是每個人的「自由基」,一定會發酵的,若果你問這兩件事情跟我從事的工作有沒有矛盾,其實是沒有的,陽關道與獨木橋的方向不同、深度不同,就像我穿衣服、吃東西的品味也跟人絕對不同;有人認為可以請菲傭,可我認為那是最好的工作,最好自己做,在生活的層面,大家各取所需,但是,我相信我這一票的審慎程度絕對要大於他們,因為我是經過很多的衡量,尤其衡量於國家未來的發展;我所考量的完全不是個人的利害得失或好惡,就像我的事業體用人絕對沒有離職的,因為我知道他們的深淺度,我給他們一個願景和未來,讓他們感覺不是在吃頭路,我是這樣僕僕而行,有一天才能穩步張弓。至於,為什麼我那麼直接了當地述及「中華民國尾數5」?因為我得看出來那種天干地支的特性,是會帶給百姓福氣的;你當然可以鑒往知來,發現這位候選人從事公職期間沒有發生任何大災難,所以他是一個福星。


近年來,台灣已經歷經納莉颱風、921大地震、口啼疫、金融危機、SARS等等事件,如果再沒有一個很好的星座穩住的話,將會動盪不安;「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才須待七年期」,我們看人不是看兩三天的,當這些抉擇變成我的感受時,我有義務從另一個角度讓大家去瞭解,因為競選期間必須謹守分際,遊行也好,313也好,我絕對不露臉,今天是已經選完了,票都開出來了,事隔六天我才去廣場探望正在絕食的好友許信良,如果我是騎牆派的人,早就投懷送抱到綠營嘛,那是很現實的,不是嗎?為什麼明明知道對方已經有了優勢,而我還是去到廣場去看那些苦行僧?我是公眾人物,犯不著去那個地方「逆摸龍鱗」,然而,這是做人的根本,背向操刀不是我想凸顯甚麼,也不是為了想上電視鏡頭,今天如果許信良不出來的話,我是不會去的,許信良不是去靜坐,是在絕食,更何況我手上有礦泉水,我想真心地鼓勵他,我帶了六瓶1500CC的水,最起碼讓他保有幾天的活力;選擇晚上一點才去,是因為我認為人已經很少了,又在下雨,不想引起眾人的耳目,沒想到還是被記者發現。記者問我為什麼來看許信良,我說人際相處,貴在相知,為了台灣的民主,他有這麼好的理念,而我們又是好朋友,理所當然要來看他。當我走進去的時候,很多人看到我,希望我在傾盆大雨之中跟大家講幾句鼓勵的話,如果予以拒絕,必然不是葉教授平常做事的風格,不過,我上去講的話都沒有含帶政治語彙,只從人性心理的解剖來肯定他們坐在那裡的堅持與訴求,我在簡短的談話中,也提醒大家要從選舉落敗的經驗裡學到人事不如意十常八九的道理、境界與成長機緣,相對的,支持另外陣營的人也許以為已經手到擒來,完全沒有機會瞭解「天之挫人,正以成人」這個道理,或許,轉到最後,他們也還會站出來也說不定,事情如不奇妙,就沒有詭異,在台灣這個地方能夠乘風破浪的人才叫高手啊,外國衝浪選手之所以高竿,是因為他們都是乘著颶風要來之前出海鍛鍊身手,台灣都是平順走慣了嘛,所以你不要笑六七年級草莓族晚上多,你說他們沒有志向?他們也有標的呀,或許你覺得他們韌度不夠,可是他們坐在那裡捱風打雨,連續坐上四五天的都有,在某種意義的堅持上,其實是很獨特的,所以,一趟行程,讓我發現了很多特殊的景況,即使站到台上的結果讓很多人對我誤解,我也覺得那是我的觀感,畢竟這是很不容易碰上的情況,這不是每天看得到、每年都有的場景,這是三十八年遷台以來的第一遭,大家何苦來哉,還要刻意辨認其中的藍綠色彩?未免小看格局了,你們怎麼沒有想到,或許有一天,另外一群或許是我們觀眾所支持的泛綠的人受到某種委屈或不平衡而坐在那裡,上去那裡講話的,也可能是我,這個就叫沒有分別心,這樣才能成就自己的觀念,所以說,善知識不是獨門的,它是跟著生活的運轉而存在的,萬流歸宗,不會因為人際關係或婚姻失意了,因為教授幾句話而感謝有加,其他的問題卻一番兩瞪眼、不知所措,感覺好像我讓你失望……假定你們已經看了九百多集我的演講還在重蹈覆轍,我也不會怪罪於你,更何況,我是以一種深度的觀察看著社會的面面觀,我在那邊講說:威神之力、歎莫能窮,希望老天給我們一個公道,還給這個地方的百姓一個清爽的空間,往後,不管是誰當領導者,日子都還是要過,但如果今天這個問題懸宕不決,哪個人有好日子過?我的話不涉政治,但是充滿著鼓勵,支持大家的正當感受,這個才叫做慈悲心、大是大非。

的確,真相是全國都在關切的事,有人在那邊頂著、激促著,事情才會有較快的進展,如果這件事情所有人都不聞不問,那我們是回復到哪一種時代?你敢待在那種世界嗎?所以,有人在那邊抗議是正常的,有甚麼好非議的呢?不要說我們有一些顛陂、震盪,就要怪罪去到那邊的人,聽善知識聽久的人,怎麼包容性那麼不夠呢?請教:投票給藍營的五六百萬人都是作奸犯科、無惡不作或痲瘋病患?既然我沒有講是給泛藍泛綠,所以我是給中道力量的。中道不是中立,中立是不聞不問,中道是哪個地方該加分就給它加分。當事情未明之前,我們適時地付出中道力量才有用,否則中道思想只是紙上談兵罷了。有點遺憾的是,這次在網站上,有人對我上台講話的反應措辭尖酸刻薄,甚至揶揄,也許這只是一個旁觀者,是一個自卑感很重的人,然而社會上林林總總,我不可能捕捉到每一個細節,但是透過這些反映,我絕對可以理解大多數人的政治智慧是有限的,調適能力是不足的,箇中的成長空間很大。對於這次大選之後的疑慮,不是來自於泛泛的家庭、世代交替還是鄉愿的情操,更何況今天票選的不是一個委員,不是一個縣長,所站出來的是國家未來的方向。因為大家沒有經驗,所以只能默默的坐在那裡抗爭,他們訴請的東西跟耶穌基督、佛道教我們的「追尋真理」沒有兩樣,我都要求大家要在善知識裡面「明心見性」、找到自我反省的空間。

問:可不可以說,我們的心海家族裡面藍綠都有,在現場靜坐的人,他們有他們的承擔,不在現場的人也有他們的承受,相對的,一些不平衡的聲音也是因為看到你到現場安撫一邊,而看不到你去安撫另一邊?

教授答:因為找不到另一邊安撫啊,我說過了,今天如果是綠營坐在那裡,我也會過去,我看的是人,不是看到政黨,我怎麼知道許信良要去靜坐絕食?他如果沒有在那邊絕食,我會考慮到許多因素的平衡點,所以我遲遲沒有出面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場選舉從去年到現在,你在哪一個選戰場合看過我露臉?這就已經相當的謹守本分了,因為中道力量不是用在哪一邊,而是用在有是非的時候,對於是非的衡量給予他肯定,這個是非難道只是藍營或綠營的,這是全民的是非、全民的共同承擔!所以,選後的症候群在我看來絕非小情小愛、小鼻子小眼睛、你搬我弄的事,這是一種指標,是告訴大家:有疑問沒有錯。如果有疑問我都不敢講,我還談甚麼思想導引?我沒有說他作假,只說有疑問,大家來取得一個公道,這是很合理的,在這件事情上面,我們的價值觀不要因為自己的好惡而混淆掉了,太多人都是因為這樣所以孩子都教不好,吸毒就讓他吸毒,搶錢就讓他搶錢,還幫他隱藏起來,難道你不知道孩子幾點鐘回家?你孩子回來一臉蒼白你還不知道他在外面幹甚麼?!為何你都一直不舉發?不帶他去勒戒所?等到他被抓到,你才陪他去警局作筆錄?這種心性跟投票有甚麼兩樣?這個就叫做不會做人。我今天不是去那邊數落是非,我連「扁、宋」這種代名詞都沒有提,他們在那邊承受颳風下雨的,我只是帶給他們一分勇氣與毅力。

選舉選到最後,讓我覺得很笨的地方,在於大家好像掛著一個神主牌,那跟崇拜賓拉登有甚麼兩樣?可以被檢視的東西是來自於他的品行與行為,不是因為他是偶像,同理可證,你們看我的電視演講九年了,為什麼不用我這種心境去衡量我在做這件事情的正當性?有甚麼好質疑的?如果你對那個人那麼崇拜,而對我那麼數落,你一定不是看我的演講的人,看我電視的人不會這樣的,你認識我八九年,我給你那麼多的感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種情感卻一下子輸給選舉,所以我說這是基本教義派,那種話的惡毒真讓人感慨;我在演講上講「尾數5」的人,就有人在網站上寫「中台省思」了,所以我說你只是一個情結,你不是我的觀眾,你是見縫插針而已,深刻的人是不會玩這種事的。

不同層級,憂心不同的事,如果我自認為是在政治上有影響力的人,我大可從去年起就如影隨形地跟在連宋的身邊,最少,我還可以爭取得到百分之五十的心海家族的支持吧?我都沒有這樣做,是因為我認為中道的力量不是這樣發揮的,當我是中道的時候,個人就要摒除黨派觀念,愛恨分明怎麼中道呢?我也沒去挖人家的瘡疤,到現在為止,我沒有在台上講過任何一句對陳水扁不利的話。我到靜坐抗爭的現場去,其實是為了幫他們消消氣、打打強心針,讓他們的人格不至於分裂。適時地給予援助,那是一種慈悲的心境,有些誤解我的人其實沒有看懂:要去我早就去了,早就跟那些頻頻上媒體的委員搶鏡頭了,但是我是半夜一點鐘去到現場的,很低姿態,只是,很少人能夠瞭解我的出發點,只看表面就提出批判。深夜一點鐘去看許信良,是一種患難見真情的表現,尤其因為我是社會人士,所以我去看他的意義應該要大於連宋去看他。

對於心海家族,我一直想去灌輸大家的民主素養,但是時候還沒到,目前都只是從生活模式裡面揣摩心靈的感受,然而,從這次的經驗來看,我沒有打破心海家族心裡的政治藩籬,我想我是疏忽了,沒想到有些人的城牆還是築得那麼厚。

對於這場選舉,我最後觀感就是:眾生芸芸,芸芸眾生,熙熙攘攘,只會造業,不經過這些折騰,沒有人知道怎麼長進,但是我也非常地感謝,我不搓破這個皮囊,我不知道人性還有哪些陰暗面,當我知道這些人性的陰暗面之後,我會再作深耕,再來當指標,當思想導引的另外一個標的,那就是我的圓融。

問:對教授來講,真相大白是沒有藩籬的,可是對某些人來講,它是有假設性的。

教授答:我再強調,中道不是中立,中立是不聞不問,那是很自私的,是不得不失,兩邊都做好人,那是陰謀詭詐,我們是有血氣的人、是有正義感、明辨是非的人,怎麼可以做那種連自己都看不起的事情?選前我只是旁敲側擊的讓你自己去感受,能接受的就接受,選後我看到是社會的問題,如果是陳總統他應該也很希望真相大白,這個真相大白是天意,是雙方祈福的事,是人家看得起你才給你真相,不給你真相就是讓你永遠猜忌,大家要知道這個厲害關係。總的來說,真理只有一個,有一方怪錯,就有一方錯怪,你看「蘇建和案」拖了多久?非常狐疑的懸案想要水落石出,需要天助,否則你很難找到蛛絲馬跡。老天要磨人,是有很多磨法的,不給你真相大白,結果會是「共業」,這才是我最大的隱憂,你看這個桎梏大不大?

我在祈禱的是:能有一樁事情創造全民皆贏,在我認為真相大白就可以全民皆贏,不管誰當總統,只要你只贏一邊,那麼你因為贏得心驚膽戰,以致於贏的意義都沒有。一個總統如果案子沒有結,恐怕經不起在野黨每天每天的抨擊,有誰禁得起這種心理的煎熬?如果他是受委屈的一方,每天還要承受輿論的壓力,不崩潰也難啦。

〔對大選的綜合觀察〕

葉教授:抗爭的人政治智慧水平很低,只好以抗爭當成訴求,今天凌駕於上面只是一個抗爭,但是無法打消存在的既成數字,我們先對數字尊重就是對法治尊重,但是政府也必須要承擔其中的壓力,進行任何可能的協商與補救,這是有順序的,當人家的壓力過來時如何把它當成回應,這就是智慧,而不是聰明,因為聰明就會耍手段。真正聰明的人是能夠在這邊放下有利的條件,把利弊清楚的告訴全民百姓,不是僅只於立法院代表與黨團書記長,或是用書面刊登於報紙,沒有任何偏袒一己之心,才是真正大有為的政府,因為他已經挑負起一個責任,而不是享受到當權,這兩個方向完全不同。

所以當選應當戰戰兢兢的如履深淵、如履薄冰,因為自己要挑負責任,所以一開始沒有任何喜悅,對於當選也不感到任何的榮譽,只感受到人生所走的旅程挑了一個責任來擔,這是小到一個學校的班長都可以這樣認定的。但我們不是,選上班長就很驕傲,所以也跟著把總統完全神格化了,小時候是班長最好最行,長大後當然就是總統最好,卻完全沒有想過義務這回事,因為眾人世俗眼光都是看到一個標的、我執與偶像,因此我一直強調,領導不是地位是方向,而挑負的人則有責任把這個方向扳正。

典藏月刊問:這次的選舉過程以及選舉結果所發生的諸多狀況,新的政府或者當選人責無旁貸地必須把它承擔下來,這也是他人生最好的學習。

教授答:這個問題非常好,歷代傳承的帝制延伸出世襲,由於百姓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而變成專制,這時只要有名和份,相對就有權力,此時的名份不是來自於眾所皆推、往上騰升,而是來自於強權出政權、武力鎮壓、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反觀回到今天,民主政治的走法不是來自於開天闢地之下突然有的,是因為民智漸開,老天爺在這個地方開另外一種政治的天眼,讓人民享受到不用透過壓抑的順服,可以透過於一種自然的語言、書面或是情操的表達,慢慢鬆綁大家看待事情的觀點,我們將此稱為民主。

過去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現在君臣的劃分頂多是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進步是進步在選擇權有、自主性夠。話說回來,我們這一趟選舉所深陷的泥沼,是選舉機制一動起來時,如果以所謂的政府領導接班人來說,他第一個著重的不在於自己要銜接什麼責任,古今中外任何一個透過民主選舉的參選者都是期望自己能連任,所以連任是首要,至於責任的挑負則必須要有相當睿智英明的人,才敢去接這個職位。道德經講:「大位不以智取」,因為政治是一種承擔不是一種奪取,如果要用取的方向來看,很多東西就會機關算盡,也就變成責任丟一邊。相對的,如果能抱持著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心態見義勇為,並以此當成人生的抱負,那麼可能在未來的藍圖與謀略上就能對悠悠百姓的難過、不解、困頓、不滿施予援助,唐代的貞觀之治就能家家夜不閉戶,百姓知足常樂不會顯像出貪婪。這對現在病根已深、病勢緩發的台灣社會來講,若要要求每一個百姓都有這種素養,執行與管理者也能風行草偃共同往前走,困難度的確非常的高,也因為知道困難度這麼高,難免不敢奢望這種理想。

就像這次選舉,有一邊獲選人說自己已經打完人生最後一戰,但人生要戰的東西太多了,人生最輝煌的不是當總統,而是最後的蓋棺論定,朝聞道夕死可矣。總統應該稱為「總負」,就是全部我擔負,一看到統治的字眼難免讓人產生權力之想。我曾經比喻過船長和水手之分,船長站在船艙和船桅前面眺望遠方,只希望那條船可以捕獲到最好的魚貨,但下面的划船手卻只希望中午能吃什麼,見解和看法本來就會有差異,這就是修持,也因為有修持和見地,我們才能從很多心思裡引發責任挑負的爆發力。但是很多人談到統治都是為了取得權力,所以三國演義演到最後都是不相干的人當帝王,因為來自於前面的人只想征戰,魚蚌相爭最後獲利的當然是不相干的人。一個人往方向走絕對是因為挑負使命。

問:從台灣的歷史形成,或是從政黨的競爭與政治文化來看,要怎麼樣用因果的角度來詮釋?

教授答:台灣政黨的立足點,從早期日本人治理台灣,到國民政府接收台灣,在當時能夠回歸到漢人體制成為子民是一種榮譽,那叫做光復,中間有一個衝擊點就是228事變。問題是當今天走到這裡,大家漸漸有機會從民主制度的延伸及選舉方式去表示意思時,我們也僅只於依據投票的多少來決定當選與否,但一般百姓依然無法徹底體會到選舉的真正含意與素養,因為一般家庭連三餐飯飽都無法顧及,哪可能有心思與能力去瞭解。

一路走過來,每個人開始有企圖心希望自己達到一種境界,政治又何嘗不是,但只懂得在過程中用手段來達成目標,這個手段一直在翻耕使用,包括中共對中國大陸的竊取、佔領都是不乏從虛實裡面去攻城掠池。政治實體當中政治是實的,至於虛的凝聚一定要慢慢去深入和深化,才有辦法融解,一定不能光靠個人的力量,而是要靠著很多人對這個地方的熱衷參與。有人天生的血液中就對政治相當的熱衷執著,因而傾家蕩產、賣田賣地的去拼鬥都在所不惜;有人是對現況的世俗、生活環境不滿意而被人利用,所以大家往前能夠延展的只有抗爭,在還沒有解嚴之前也一樣只有抗爭。

當大家都要靠著這種方法來運作自己未來的政治前途時,起先一定是拿零零落落的東西歸而為一、化整為零,變成一股力道。就好比政治圖騰為何會分裂?在野黨為何會變成執政黨?所打的戰術是不同的,但都是從一個單一、明確的訴求觀念開始,比如先從解除戒嚴一個一個打,打到你妥協再談法,慢慢就累積了他的資源,打到最窒礙的階段就是總統要不要民選的時候,這時便已經厚植了一個實力。這個實力就等於厚植了一根木頭,再用這一根木頭打一塊大理石,或許有人奇怪這要怎麼打,這叫民意的趨向,因為大理石要剖開是不可能的,只有透過每一次的小小議題來打一個小洞,這每一次議題都攤在陽光下,表示曾經走過的路途、曾經做過的事,不管是早期的刑法第100條、美麗島事件也好,一次打一個洞,每一次打的那一個洞裡,就削一片木頭插進洞裡,讓它躺在陽光下,這樣一直打,打到最後那個洞就是總統大選。前面的木頭因為經過了表面張力與雨淋日曬,突然之間大理石就被切割開了,這是過去人家採集大理石的切割法,我把它用在政治上,講出政治的轉變角度。

在過程中,每次的運作都必須採集很多不同的人與各種活動,長期之下這些人都認為自己有使命了,這就叫做基本教義派。共產黨也是基本教義派,他們也是開始打到最後才是共產黨。民進黨也是,從扮演改革角色的天命自居,認為自己懷著相當重要的使命,所以就樂此不疲的往前打,他們就是基本教義派,你叫他去投藍,他一定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人生,他們就是用這種對政治的愚忠來當成生命裡的不歸路。另外一邊則是來自於要自保,因為畢竟是以少數來統領多數,這時就必須看待情勢的變化,當時蔣經國就是考慮到這個盲點才會考慮本土政策,一直用台灣的賢才彌補政治的均衡,這就是它的演化。

轉回來今天,由於集會遊行法通過了,可以帶人上街了,這也就不分哪一個黨派,所以處理這次靜坐的事情已經無所謂對錯,因為它已經形成這種氣候了,只要輸的都可以站出來。不要講政治,如果醫院醫死人,家屬一樣可以抬棺抗議,這就變成一種陋習成規,由於這種抗爭在過去曾被賦予對民主是有益的正當使命,結果就慢慢地養大。當時許多無法當棟樑的人,就自己切割起來塞石縫,集合在一起時就變成石縫中的木頭,當這樣凝聚成一個力道把巨人推掉的時候,就更有一種成就感。但是這些人這樣子走過來時,有一天當他們執政時,就要從不同的角度教育人民的民主素養,慢慢地變遷台灣的政治生態,那才叫真正的領導。如果只是為了固守自己的票源,要怎麼打破這個藩籬?已經難得訓練下來的觀念,又怎麼敢打破這個迷思呢?因果觀念就在於這個角度。

因是這樣子,果就在於花無百日紅,過去你帶進來的這些人萬一沒有把他教好,當反撲的時候力道就更大了,只會造成社會更大的動盪。所以社會最大的動盪是來自於當你贏到六、七成的時候,那時少數的人就是跟你對立了,因為你一直要養很精銳的兵、很好的部隊。就像海珊的政權一樣,他可以錯殺一萬不可錯過萬一,演變到最後就是曝骨屍寒,沒有想到美軍一到就潰不成軍,今天反撲回來的就是他的子民,這些都是我們要省思的。所以我才說從教育面來談,一個政治的因果並不是哪一個人運氣不好,當人性一直在變遷、擴大,貪婪、需索無度時,自然作法就愈來愈激烈,等到有一天這些人已經不聽使喚,養虎不教必為患。


 

典藏專訪:葉教授看總統大選(之三)  

問:教授怎麼看待這一次選舉所謂的「藍綠平盤」,有些人認為是台灣意識的抬頭使綠軍異軍突起,票源不減反增?

教授答:其實電視評論有很多人提到這樣的問題,有人說是選舉策略的失敗,有人說是因為槍擊事件,諸多原因而形成選舉板塊的推移,藍軍的不升反降也讓人產生了很多的狐疑。我說過,因為人民政治素養很淺,任何一個風吹草動都會讓人揣測,而衍生出投票的動機,有人甚至基於同情因素,太多人平常對於政治都是很陌生的,所以人家才說群眾只有十三歲的智慧。當陳水扁被攻擊中彈的時候,一個人時就很容易變為弱勢,弱勢又有同情弱勢的趨向,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理智來觀看這些事情,孔明沒有辦法看到一個兵的悲哀,更不能瞭解到這個兵的性向,所以孔明打仗是打方向、打趨勢、打士氣,但一個士兵則是感情用事。每一個選民幾乎都是感情用事,要搬動一張票很快,因為時間很短,中間思考的空間幾乎等於零,中間狐疑不覺的人,他們可能有一點點省籍情結,可能也吃過一點苦,因為四年來不是很好;這中間還在懸宕的人,過去也是朝九晚五領著固定薪水,他也沒有其他的高低起伏,所以衝擊一大的時候就產生憐憫之心,甚至產生憤恨,生氣選舉怎麼可以用這種花招,於是票就移過去了,所以這不是台灣本土意識。

事實上活在這個地方的人,在都會區裡面,請教哪一種話行不通、講不過?即使去鄉村的遊樂區,以這個地方為本為根的人到了那邊難道一定要講台語嗎?有心的炒作讓「本土意識」變成一個標題,很多人認為不能數典忘祖,必須根留台灣,說這叫本土意識,但既是如此,為何不打一個更強烈的字眼:南北意識?

問:針對陳水扁與連戰的命格,教授認為命格比較好的連戰反而沒當選,這是不是老天用來考驗台灣,還是將來會有反過來的機會?

教授答:今天存在的狐疑衍生了大家的焦慮,我想這樁事情的真相只有當事人和執行這個工作的人知道,還有天地知道,或許當事人也不知道,我相信這種事情不是人的設定與考量,我們只能從科學的儀器與深度來分野出這樁事情的始末源由。針對比較有福份的人沒有當上這件事情,其實還沒有蓋棺論定,現在就看一些百姓對這些事情遵循的共同指標,唯有斷疑才能生信。要知道天威不可觸,就能夠生出信心,菩薩一定會還給大家的公道是在所難免,我的意思是菩薩自有祂公道的還法,還的方式一定有祂的道理,這裡有一些玄機。

人生區區幾個月不叫承受,而是學習,也就是要學習怎麼去安然度過,學習去瞭解這些事況,我們無所謂度過與承擔,因為韌性的東西需要磨練,所以老天對這地方是天之發威正以成威,天之殺悟正以成悟。森林的火燒目的就是為了要創造更好的森林資源,「天之挫人正以成人」,老天挫傷這個地方的人,是為了要讓這個地方的人更堅強、更有智慧,所以如果你是哪一方的選民,覺得被挫傷了,你要感覺到你很有機會,是福就不是禍,想事情要從很多的經過衍生出成長和智慧,道理就在這裡。

問:其實照現在的局勢看來,任何一方都有可能是受傷的,因為這是一個全體的社會。

教授答:這樣走的過程可能會崎嶇一點,但這裡有一種懸宕不決的疑慮,這種疑慮沒有全體國人一致的公信就代表有瑕疵,也因為這個瑕疵引起以後的動盪不安。靜坐活動不至於構成台灣動盪不安的條件,動盪不安一定是經濟很不好、活不下去了,這些去靜坐的人並沒有預謀,只是訴求有權力的人去思考這件事情要用什麼智慧來解決。老天如果憐憫這個地方的人會還原真相,也唯有真相能夠讓這邊的人心平氣和的再過四年、十年、二十年,真相未明就是老天給我們最大的金箍咒,這是我們要祈福的。我們要祈禱的福氣是希望老天願意給我們清白,不要像劉邦友命案到現在,道理是一樣的,唯有所有事情水落石出,大家才能會相信因果。如果過去所有的事端都有明明白白的交代,那麼選敗的支持者,他們非但會有所釋懷,還會對於過去的衝動感到有所不該,當過去激情、悲傷或憂悶的時空都走過了,就會學到一種經驗與教育。另一方勝的人可能勝之有理,但是也可能失掉了自我反省與自我的驕縱,因為自己已經坐大,這也會失掉了「天之挫人正以成人」的機緣,所以最後都來到反省的階段,這裡就無所謂輸贏,誰有機會拿到更多的反省就是在幫助自己,所以說這對全台灣人來講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學習機會。

在台灣真的知道選舉素養、理念的不到一成,其他都是茫然與依照世俗來世襲。有理念的人可能一兩年前就知道要怎麼選這位總統,一直在端看這位候選人,他覺得那一票是很神聖的,但我們現在投的都是家族的一票。所以一個政府的改革就要從這裡改,當你一直在選舉當中取得利益,就要從選舉當中做成改革,如果沒有人去挑負責任,只想做什麼統或長,那麼頂多只是在民生問題中當總務股長做服務,把開路鋪橋當成政績,但是真正的政績是洗滌人心。

問:教授剛剛說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可是事實上有很多代價可能在真相還沒有大白之前就得付出,這時民眾的學習意願和反省心態就更重要?

教授答:依照我看的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差距,勢必要等到農曆七月過以後事情才會塵埃落定,驗票就算有結果可是後面還不會有結果,如果驗票驗完連戰贏了,另外一個抗爭就會出來了。

問:如果驗票還是阿扁贏的話,抗爭就會截止嗎?

教授答:問題是另外一個問題又出來了,就是槍擊案還沒有解決,這兩個問題是拳不離姆、姆不離拳的,這是從不同角度衍生出來的角色扮演,所以我說一年暗藏十年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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